“我離喜歡的人更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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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離喜歡的人更近了。”
“咳咳咳咳, ”溫瑰撫去嘴唇上的水，下意識擡起杯子看。
還真是靳顧一的！
溫瑰這會兒像是拿這個燙手山芋，給也不是, 不給也不是。
過了一會兒, 溫瑰還是縮著肩膀, 把杯子遞過去。等她擡頭時，靳顧一已經接過杯子, 正垂眸看杯口。
她也跟著看。
這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嚇一跳。
現在的杯沿還沾了紅色的唇釉, 瀲灩艷色, 被靳顧一冷玉般的手指握著, 像是一抹橫生而出的禁色。
“對不起學長, 我還是給您重新去要個杯子——”
靳顧一說, “我生氣了。”
溫瑰的天塌了, 立馬張口，“對, 對不——”
“你怎麽那麽好欺負。”
頭頂光線昏黃，印在靳顧一的臉上，半明半暗，他略一低眼, 語氣玩味, “都不問我為什麽生氣，就道歉。”
“我在無理取鬧，看不出來？”
溫瑰大腦到現在還沒轉過來，半響才憋出來一句, “我......只是不想惹學長您生氣。”
常州南從外面回來，這才聽了一會兒,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，這臭小子，都把溫妹妹給欺負成什麽樣了。
“行行行，你小子得了。溫妹妹，別理他，他犯病呢，不就是你一直喊您您您的嗎，這小子心眼小，最見不得別人說他老，你就多擔待點吧，啊。”
剛被言凡差點搶走人，就像是被搶走獵物的野獸，慌成什麽樣了，真他媽沒出息。
“哦。”溫瑰輕聲說，“好的南哥。”
後來常州南拉著人又玩好久的游戲，新的舊的楞是一個沒落，輸了就喝酒，不喝就是孫子，喝倒或者喝不動的後果——學校跑腿食堂買飯一個月起，上課簽到一個月起，外加請客吃飯一個月。
哦對，還有就是將來追女朋友的時候無條件當僚機，必須隨叫隨到。必要時還得扮醜襯托他本人的威武雄姿。
懲罰實在太過恐怖，這幫男孩子被激起鬥志，血氣旺天，幾個來回楞是一點水都沒放，可謂你死我活，打打殺殺，殺得桌面上的酒都得抖三抖。
玩的太過激烈的後果就是，溫瑰一個女生毫無招架之力，喝的臉頰通紅，眼角暈上醺紅。她皮膚薄又白，沁的透紅透紅，整個人搖搖晃晃。
等靳顧一打完電話回來，就看到這樣一副令人血壓上漲的場面——三個男生踩在凳子上劃拳，劃來劃去最後差點打起來，身子晃的不成樣子。
而一旁的溫瑰窩在沙發裏，兩手抱著酒瓶笑，兩眼迷離，顯然是不知今夕是何年，純純一大酒鬼。
“哎！溫妹妹！你又輸了！來來來，喝酒喝酒！”
站在不遠處的靳顧一偏頭，下頜角動了下，等壓下心裏火後，過去把溫瑰扶正了。
這才發現這姑娘渾身軟的不行，連眼皮都擡不起來，關鍵還在呵呵傻笑。
“一個二個都牛逼的很啊？”
齊錚打了個嗝，臉紅的跟蘋果一樣，“怎，怎麽了靳哥，嗝。”
常州南勉強殘留理智，毫不客氣的拍了下他的頭，“剛走一個言凡又來一個你，說，是不是要累死我！”
他趕忙低頭看溫瑰，她想擡手喝酒，靳顧一跟她搶瓶子，可能是因為喝醉的關系，溫瑰膽子大了不少，都敢窩在靳顧一懷裏搶酒瓶了。
靳顧一唇角淡淡扯起，一手摟住亂動的溫瑰，一手把酒瓶高高舉起，然後投過來一個滿含殺氣的眼神。
常州南等看清之後才煩躁的撓了撓後腦勺，“不是，你們誰給灌成這樣的？”
言凡大腦立馬拉了起警報，“沒，不是我，我一直灌的是齊，齊，齊什麽來著？你叫啥來著？”他俯身去扒拉齊錚，結果被後者一把扯開。
靳顧一還舉著酒瓶。
溫瑰這會兒膽子大的，都讓人有點不敢認，小臉皺著，一手摟住他的脖頸，綿軟手掌攏住他的側頸，半個身子傾在他懷裏，扭來扭去。
實則是想把他往下拉，好夠得著酒瓶。
“你，你給我，我還沒喝完呢。”溫瑰嘟囔著嘴。
“不、給。”
靳顧一感覺到女生扣著他脖子的力道變大了，奈何沒有任何作用，他只得懶洋洋向後一靠，溫瑰的身子也帶著撲在他懷裏。
他低頭，就能看到女生衣領下方白色的文胸邊，一側肩膀的肩帶也在這時露了出來，鎖骨凹出來，軟軟的胸脯貼在他胸肌上。
他不動聲色的替她勾上了肩帶。
這一動作很輕，但男生冰涼的指腹滑過溫瑰的肩膀，她下意識的縮了下肩膀，又扭了下身子。
絲毫沒有顧慮靳顧一的感受。
操。
真他媽要命。
靳顧一下腹火熱，他昂了昂頭，喉結一滾，在心裏哎了一聲，“不可以不喝嗎？”
這種時候，面對一個性情大變的酒鬼，他只能采取迂回戰術了。
根本拗不過她。
溫瑰也搶累了，胳膊都快擡不起來了，她的手纏著靳顧一的手臂，和男人勁實有肌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，“嗯，我，我剛才輸了，輸了就得喝。”
“輸什麽輸，你會劃拳嗎？”靳顧一氣不打一處來，想不到這姑娘還他媽挺講原則。
他的視線往下滑了滑，溫瑰細頸後方泛著粉調，從裏面透出來的紅，顯然是喝了不少。
溫瑰嗯了一會兒，慢慢說，“嗯，是南哥教我的。”
靳顧一冷呵一聲，一字一頓，“常、州、南，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病？教一個小姑娘劃拳？！”
虧你想得出來？！
“哎哎哎！！！等等等，有話好好說，好好說，別激動別激動！”見靳顧一要過來算賬，常州南趕緊踉蹌著身子往後躲了躲，他指著齊錚和言凡，“劃拳是我教的沒錯，但一直贏溫瑰的是這倆貨！我可是一直在輸呢！”
他喝的都快吐了。
此話一出的後果就是，包括常州南在內，所有人都通通被罵了一通，所有人要給溫瑰當仆人兩個月，拒絕就去死。
靳顧一會替你準備好棺材，ins風的。
吃完，玩完，散夥，所有人被罵了之後都清醒了不少，唯獨溫瑰還纏著靳顧一的腰要酒喝，兩眼迷離。
大家是大氣都不敢喘。
見著周圍圍了一堆實在心煩，溫瑰也透不了氣，臉頰悶紅，身子也使不上力氣，靳顧一把人摟著才堪堪能站得住腳。
靳顧一把人通通趕走，“愛喝酒，行，明天晚上我請客，喝不到胃出血都別想走。”
“是是是！！！您說什麽就是什麽！明天我們絕對不遲到！！！”男生們一溜煙跑走了，不帶走一片塵土。
溫瑰臉蛋靠貼在靳顧一的懷裏，熱熱的，她動了下唇，一直哼哼著要酒喝，她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。
側著摟住靳顧一的勁瘦腰身，貼的緊緊的。
然後臉蛋左蹭又蹭，把瑰色的口紅沾到他的衣服上，時不時開心的哼哼笑，閉著眼睛，好像在享受著什麽。
靳顧一是想推都推不得，推了這姑娘立馬就能倒地，t而且他稍微表現出一點推開的意圖，溫瑰就會摟的更緊，生怕他跑了。
“你好香啊。”
女生在自己懷裏哼唧著，一臉笑容。
是柑橘味。
該說對他過於信任嗎。
靳顧一不知道這時候該哭還是該笑，“你說我香？哪裏香？”
反正是動不了人的。
動了，他就是趁人之危的禽獸，能被常州南的吐沫星子給淹死。
“哪裏都香。”溫瑰露出貝齒，幸福的笑，“是柑橘味。”
靳顧一滿意的嗯了一聲，“還有呢？”
“今天怎麽這麽開心，嗯？”靳顧一兩指捏住女生的下巴，擡起來。
明明是喝了一肚子酒。
女生臉蛋酡紅，嬌嫩的能掐出水來，完全任他掌控，聽到聲音迷迷楞楞睜開眼睛，泛著水潤的光澤，粉嫩唇瓣微微動了動。
軟香在玉，在夜色中直擊人的心臟。
溫瑰反應遲鈍， “你，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說，你怎麽這麽開心。”靳顧一這時候好像格外的有耐心。
“哦。”溫瑰想著想著，頭就歪了，靳顧一手掌托著她的臉，把人擺正，“嗯.......因為，就是開心。”
靳顧一微微一哂，自動忽略她覆讀機式的回答，“喝酒還開心？”
站都站不穩了。
溫瑰被男人的修長手指擱的有些難受，她晃了晃臉，靳顧一把手拿了下來。
“你，你不知道。”
靳顧一單挑側眉，“你怎麽知道我不知道？”
“你慢，慢一點，”溫瑰勉強讓自己看清面前的人，“不然我，聽不懂。”
懷裏的女生扭了扭，腰身婀娜，想要離開他的禁箍，靳顧一莫名的，收了收掌間的力道。
溫瑰跟他貼的更近了。
柔軟胸脯和他堅硬胸膛挨著，兩人身體溫度極速升溫，滾燙身軀接觸所帶來的隱形熱流燒上了她的臉蛋。
他微微垂頸，後頸處泛著暧昧的薄紅，眼尾染上放蕩意味，貼近她的耳垂，低磁嗓音幾乎要蕩進她的心裏:
“你知不知道，有些時候，讓一個男人慢一點，是大忌。”
溫瑰耳垂瞬間通紅，她往回縮了縮，脖頸處的血氣都漫上來，心臟砰砰亂跳，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，只擡起水眸。
語氣認真，嗓音軟糯。
“哦。那，那快一點，也行。”
靳顧一還貼在她頸側，聽了之後，啞然失笑，更勾人心魂。
“可以。”
“以後快和慢，都聽你的。”
靳顧一直起身子，鋪天蓋地的壓迫終於消失，溫瑰一手撫上側頸，癢癢的，“哦。謝謝你，你是個好人。”
靳顧一邪氣一笑。
他可不是什麽好人。
“所以，為什麽開心？”
溫瑰清淺的笑了下，她從靳顧一懷裏滑出去，蹲在地上，垂了垂眼，捏捏自己的手指，“你可能不知道，今天，是我活的這十幾年來，最開心的一天。”
秋日風聲滑過耳畔，靳顧一也跟著蹲下來，單腿壓下去，等著扶她，額前的黑發揚起，他的眸色有一瞬間的靜止。
“今天，我表演了節目，臺下的觀眾都在為我鼓掌；今天，我和你們一起合奏，頭頂的光照在你們的臉上，我好像真正有了朋友；今天，我們一起笑，一起舉手歡呼，你們攬過我的肩拍合照，我們還會在聚會上吃飯，喝酒，開玩笑。”
也就是今天，她好像感覺，靳顧一也不是那麽的高不可攀。
他會開心，會生氣，有一樣的喜怒哀樂，他也要排練，也有問題要去解決。
靳顧一，你不會知道我今天有多開心。
溫瑰的嗓音低低的，唇角卻在微微上揚，臉頰透著淡淡嫣紅。
像是在說給自己聽。
“也就是今天。”
“我離喜歡的人，更近了。”
良久的風聲呼嘯而過，秋風卷起地邊的落葉，夜晚繁星當空，月影婆娑，靳顧一原本聽的聽放松，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。
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出來，他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眼底厲氣擡頭。
靳顧一長眸微緊，眸底光影逐漸變暗，融入無盡黑夜，帶著冰涼的誘哄:
“好姑娘。”
“你能告訴學長。”
“你喜歡的那個人，是誰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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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咳, ”溫瑰撫去嘴唇上的水，下意識擡起杯子看。
還真是靳顧一的！
溫瑰這會兒像是拿這個燙手山芋，給也不是, 不給也不是。
過了一會兒, 溫瑰還是縮著肩膀, 把杯子遞過去。等她擡頭時，靳顧一已經接過杯子, 正垂眸看杯口。
她也跟著看。
這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嚇一跳。
現在的杯沿還沾了紅色的唇釉, 瀲灩艷色, 被靳顧一冷玉般的手指握著, 像是一抹橫生而出的禁色。
“對不起學長, 我還是給您重新去要個杯子——”
靳顧一說, “我生氣了。”
溫瑰的天塌了, 立馬張口，“對, 對不——”
“你怎麽那麽好欺負。”
頭頂光線昏黃，印在靳顧一的臉上，半明半暗，他略一低眼, 語氣玩味, “都不問我為什麽生氣，就道歉。”
“我在無理取鬧，看不出來？”
溫瑰大腦到現在還沒轉過來，半響才憋出來一句, “我......只是不想惹學長您生氣。”
常州南從外面回來，這才聽了一會兒,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，這臭小子，都把溫妹妹給欺負成什麽樣了。
“行行行，你小子得了。溫妹妹，別理他，他犯病呢，不就是你一直喊您您您的嗎，這小子心眼小，最見不得別人說他老，你就多擔待點吧，啊。”
剛被言凡差點搶走人，就像是被搶走獵物的野獸，慌成什麽樣了，真他媽沒出息。
“哦。”溫瑰輕聲說，“好的南哥。”
後來常州南拉著人又玩好久的游戲，新的舊的楞是一個沒落，輸了就喝酒，不喝就是孫子，喝倒或者喝不動的後果——學校跑腿食堂買飯一個月起，上課簽到一個月起，外加請客吃飯一個月。
哦對，還有就是將來追女朋友的時候無條件當僚機，必須隨叫隨到。必要時還得扮醜襯托他本人的威武雄姿。
懲罰實在太過恐怖，這幫男孩子被激起鬥志，血氣旺天，幾個來回楞是一點水都沒放，可謂你死我活，打打殺殺，殺得桌面上的酒都得抖三抖。
玩的太過激烈的後果就是，溫瑰一個女生毫無招架之力，喝的臉頰通紅，眼角暈上醺紅。她皮膚薄又白，沁的透紅透紅，整個人搖搖晃晃。
等靳顧一打完電話回來，就看到這樣一副令人血壓上漲的場面——三個男生踩在凳子上劃拳，劃來劃去最後差點打起來，身子晃的不成樣子。
而一旁的溫瑰窩在沙發裏，兩手抱著酒瓶笑，兩眼迷離，顯然是不知今夕是何年，純純一大酒鬼。
“哎！溫妹妹！你又輸了！來來來，喝酒喝酒！”
站在不遠處的靳顧一偏頭，下頜角動了下，等壓下心裏火後，過去把溫瑰扶正了。
這才發現這姑娘渾身軟的不行，連眼皮都擡不起來，關鍵還在呵呵傻笑。
“一個二個都牛逼的很啊？”
齊錚打了個嗝，臉紅的跟蘋果一樣，“怎，怎麽了靳哥，嗝。”
常州南勉強殘留理智，毫不客氣的拍了下他的頭，“剛走一個言凡又來一個你，說，是不是要累死我！”
他趕忙低頭看溫瑰，她想擡手喝酒，靳顧一跟她搶瓶子，可能是因為喝醉的關系，溫瑰膽子大了不少，都敢窩在靳顧一懷裏搶酒瓶了。
靳顧一唇角淡淡扯起，一手摟住亂動的溫瑰，一手把酒瓶高高舉起，然後投過來一個滿含殺氣的眼神。
常州南等看清之後才煩躁的撓了撓後腦勺，“不是，你們誰給灌成這樣的？”
言凡大腦立馬拉了起警報，“沒，不是我，我一直灌的是齊，齊，齊什麽來著？你叫啥來著？”他俯身去扒拉齊錚，結果被後者一把扯開。
靳顧一還舉著酒瓶。
溫瑰這會兒膽子大的，都讓人有點不敢認，小臉皺著，一手摟住他的脖頸，綿軟手掌攏住他的側頸，半個身子傾在他懷裏，扭來扭去。
實則是想把他往下拉，好夠得著酒瓶。
“你，你給我，我還沒喝完呢。”溫瑰嘟囔著嘴。
“不、給。”
靳顧一感覺到女生扣著他脖子的力道變大了，奈何沒有任何作用，他只得懶洋洋向後一靠，溫瑰的身子也帶著撲在他懷裏。
他低頭，就能看到女生衣領下方白色的文胸邊，一側肩膀的肩帶也在這時露了出來，鎖骨凹出來，軟軟的胸脯貼在他胸肌上。
他不動聲色的替她勾上了肩帶。
這一動作很輕，但男生冰涼的指腹滑過溫瑰的肩膀，她下意識的縮了下肩膀，又扭了下身子。
絲毫沒有顧慮靳顧一的感受。
操。
真他媽要命。
靳顧一下腹火熱，他昂了昂頭，喉結一滾，在心裏哎了一聲，“不可以不喝嗎？”
這種時候，面對一個性情大變的酒鬼，他只能采取迂回戰術了。
根本拗不過她。
溫瑰也搶累了，胳膊都快擡不起來了，她的手纏著靳顧一的手臂，和男人勁實有肌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，“嗯，我，我剛才輸了，輸了就得喝。”
“輸什麽輸，你會劃拳嗎？”靳顧一氣不打一處來，想不到這姑娘還他媽挺講原則。
他的視線往下滑了滑，溫瑰細頸後方泛著粉調，從裏面透出來的紅，顯然是喝了不少。
溫瑰嗯了一會兒，慢慢說，“嗯，是南哥教我的。”
靳顧一冷呵一聲，一字一頓，“常、州、南，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病？教一個小姑娘劃拳？！”
虧你想得出來？！
“哎哎哎！！！等等等，有話好好說，好好說，別激動別激動！”見靳顧一要過來算賬，常州南趕緊踉蹌著身子往後躲了躲，他指著齊錚和言凡，“劃拳是我教的沒錯，但一直贏溫瑰的是這倆貨！我可是一直在輸呢！”
他喝的都快吐了。
此話一出的後果就是，包括常州南在內，所有人都通通被罵了一通，所有人要給溫瑰當仆人兩個月，拒絕就去死。
靳顧一會替你準備好棺材，ins風的。
吃完，玩完，散夥，所有人被罵了之後都清醒了不少，唯獨溫瑰還纏著靳顧一的腰要酒喝，兩眼迷離。
大家是大氣都不敢喘。
見著周圍圍了一堆實在心煩，溫瑰也透不了氣，臉頰悶紅，身子也使不上力氣，靳顧一把人摟著才堪堪能站得住腳。
靳顧一把人通通趕走，“愛喝酒，行，明天晚上我請客，喝不到胃出血都別想走。”
“是是是！！！您說什麽就是什麽！明天我們絕對不遲到！！！”男生們一溜煙跑走了，不帶走一片塵土。
溫瑰臉蛋靠貼在靳顧一的懷裏，熱熱的，她動了下唇，一直哼哼著要酒喝，她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。
側著摟住靳顧一的勁瘦腰身，貼的緊緊的。
然後臉蛋左蹭又蹭，把瑰色的口紅沾到他的衣服上，時不時開心的哼哼笑，閉著眼睛，好像在享受著什麽。
靳顧一是想推都推不得，推了這姑娘立馬就能倒地，t而且他稍微表現出一點推開的意圖，溫瑰就會摟的更緊，生怕他跑了。
“你好香啊。”
女生在自己懷裏哼唧著，一臉笑容。
是柑橘味。
該說對他過於信任嗎。
靳顧一不知道這時候該哭還是該笑，“你說我香？哪裏香？”
反正是動不了人的。
動了，他就是趁人之危的禽獸，能被常州南的吐沫星子給淹死。
“哪裏都香。”溫瑰露出貝齒，幸福的笑，“是柑橘味。”
靳顧一滿意的嗯了一聲，“還有呢？”
“今天怎麽這麽開心，嗯？”靳顧一兩指捏住女生的下巴，擡起來。
明明是喝了一肚子酒。
女生臉蛋酡紅，嬌嫩的能掐出水來，完全任他掌控，聽到聲音迷迷楞楞睜開眼睛，泛著水潤的光澤，粉嫩唇瓣微微動了動。
軟香在玉，在夜色中直擊人的心臟。
溫瑰反應遲鈍， “你，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說，你怎麽這麽開心。”靳顧一這時候好像格外的有耐心。
“哦。”溫瑰想著想著，頭就歪了，靳顧一手掌托著她的臉，把人擺正，“嗯.......因為，就是開心。”
靳顧一微微一哂，自動忽略她覆讀機式的回答，“喝酒還開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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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瑰被男人的修長手指擱的有些難受，她晃了晃臉，靳顧一把手拿了下來。
“你，你不知道。”
靳顧一單挑側眉，“你怎麽知道我不知道？”
“你慢，慢一點，”溫瑰勉強讓自己看清面前的人，“不然我，聽不懂。”
懷裏的女生扭了扭，腰身婀娜，想要離開他的禁箍，靳顧一莫名的，收了收掌間的力道。
溫瑰跟他貼的更近了。
柔軟胸脯和他堅硬胸膛挨著，兩人身體溫度極速升溫，滾燙身軀接觸所帶來的隱形熱流燒上了她的臉蛋。
他微微垂頸，後頸處泛著暧昧的薄紅，眼尾染上放蕩意味，貼近她的耳垂，低磁嗓音幾乎要蕩進她的心裏:
“你知不知道，有些時候，讓一個男人慢一點，是大忌。”
溫瑰耳垂瞬間通紅，她往回縮了縮，脖頸處的血氣都漫上來，心臟砰砰亂跳，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，只擡起水眸。
語氣認真，嗓音軟糯。
“哦。那，那快一點，也行。”
靳顧一還貼在她頸側，聽了之後，啞然失笑，更勾人心魂。
“可以。”
“以後快和慢，都聽你的。”
靳顧一直起身子，鋪天蓋地的壓迫終於消失，溫瑰一手撫上側頸，癢癢的，“哦。謝謝你，你是個好人。”
靳顧一邪氣一笑。
他可不是什麽好人。
“所以，為什麽開心？”
溫瑰清淺的笑了下，她從靳顧一懷裏滑出去，蹲在地上，垂了垂眼，捏捏自己的手指，“你可能不知道，今天，是我活的這十幾年來，最開心的一天。”
秋日風聲滑過耳畔，靳顧一也跟著蹲下來，單腿壓下去，等著扶她，額前的黑發揚起，他的眸色有一瞬間的靜止。
“今天，我表演了節目，臺下的觀眾都在為我鼓掌；今天，我和你們一起合奏，頭頂的光照在你們的臉上，我好像真正有了朋友；今天，我們一起笑，一起舉手歡呼，你們攬過我的肩拍合照，我們還會在聚會上吃飯，喝酒，開玩笑。”
也就是今天，她好像感覺，靳顧一也不是那麽的高不可攀。
他會開心，會生氣，有一樣的喜怒哀樂，他也要排練，也有問題要去解決。
靳顧一，你不會知道我今天有多開心。
溫瑰的嗓音低低的，唇角卻在微微上揚，臉頰透著淡淡嫣紅。
像是在說給自己聽。
“也就是今天。”
“我離喜歡的人，更近了。”
良久的風聲呼嘯而過，秋風卷起地邊的落葉，夜晚繁星當空，月影婆娑，靳顧一原本聽的聽放松，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。
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出來，他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眼底厲氣擡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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